就教學內容而言,關於個性自由和權利的正面介紹和肯定、個人尊嚴和個人價值的弘揚,在課程中實際上並沒有內行穩定的地位。就教合實施過程而吉,更缺少在教學、評價等方面從學生個件需要所作的考慮和安排等等。相反,對學生尊嚴的無視、個性的束縛和主體性的壓抑等等卻屢禁不約。因此,將人文精神真正觸入教育之中,依然是亟待研究和解決的問題。

今天,我們在重視自然科學和技術的作用、強調經濟關係和經濟利益在社會生活中的基礎性地位的同時,向樣強調人們的物利觀念、道德理想和審美情趣的統一,從而人才能有全面而和諧的人性。達爾文晚年在自傳中對自己喪失詩歌、戲劇、音樂和美術的愛好的懊悔,釘助於我們認識人文學科強調人性的完整和乾富的重要意義。他與道:“我的頭腦似乎已經成了從大旦事實積累中擠壓出一般規律的機器,但是為什麼這會引起高級愛好賴以存在的那一部分頭腦的萎縮,我想像不出……這些愛好的喪失也就是幸福的喪失,而叢可能會傷害智力,由於削弱了我們本性的感情部分,更可能傷害道德品質。”達爾文從心理的意義上說明了人義精神對心智健康具有深刻而重要的影響。

英國經濟學家舒馬赫站在後現代主義文化的立場卜,批判了現代主義和技術土義,他指出:“科學不能創造出我們藉以生活的思想。甚至最偉大的科學思想也不過是有效的假設,對特定的研究工作有用,怔對我們生活的行為,或對於世界的解釋完全沒有用處。因此,如果一個人因為感到疏遠與迷惑,因為感到對他來說生活空虛、毫無意義而尋求教育,那麼靠學習任一門自然科學,也就是靠取得技術知識,他是不可能得其所求的。它沒有告訴人們生活的意義,而且無論如何醫治不了他的疏遠感與內心的絕望。 ”這固然對自然科學和技術知識的看法有片面和過激之處,但他對人文學科在“科學時代”的作用的認識有深刻之處。人文科學齊當代世界的根本的存在理由是提供生活的意義,是對內心的大實與和諧追求,人文價值、人文知識對於自然科學和技術是一種補充和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