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它賦予創造形式美的媒介、手段(特別是文學語言)及其內在結構力式以重要地位和價值。結構主義一敘事學認為,文學語言是在對日常語言進行改造的基礎上形成的,具有自身獨方的審美特性。羅蘭·巴爾特說:敘事作品的語言不是有聲語言的語言。因為其“符號功能單位都與日常語盲的詞不同,共功能單位有大於語句的、長短不一的句群,或作品的整章、整篇、整段,乃至小到具有文學性的單詞,它們不同於日常語言中詞與物的純對等關係.而是自身組成了一個獨特的視界。”。在日常語言中,作為詞典意義使用的詞在具體文學創作中只能成為文學語言的潛在材料,以此來構造的文本只服從於文本自身的敘述,而非日常語言使用中的現實邏輯,這正是文學虛構成為文學重要特徵的原因之一。象徵符號學的蘇珊·朗格也說:“那些真實的生命感受,那些互相交織和不時地改變其強弱程度的張力,那些一會兒流動,一會兒凝固的東西,那些時而爆發,時而消失的慾望,那些有節奏的自我連續”,總之,“世界呈現出來的無數形式以及那無限多變的感性生活”,“都可以在一件藝術作品中呈現出來”。 “這就是文學語自經由特定結構方式的處理而生成的審美表現性。文本的敘述功能使它形成了不依靠對客觀事物形態的忠實而存在的內在邏輯.即形成了與現實經驗世界相互聯繫而又有別於經驗世界的新世界。這樣,人們閱讀作品就不會停留在文本字面義的理解與感受,而是從整個文本系統的理解與感受中把握其深層含義。